陆薄言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好,自己却没有要躺下的迹象,苏简安扯了扯他的衣服,“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 直到有一次,她意外断了一根肋骨。
这个晚上于苏简安而言,格外的难熬,也许是没休息好的原因,第二天一早起来,她又开始反反复复的呕吐。 张阿姨收拾了餐具拿到盥洗室去清洗,病房里只剩下苏亦承和苏简安。
“简安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陆薄言的声音冷得令人发颤,“跟我说实话,或者跟我回家。” “……好吧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,不想多提这件事,问:“有没有消息?” 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:“苏小姐,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。我老婆康复了,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。”
末了,苏简安挂掉电话,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半晌,不知道过去多久才记起文件的事情。 以往到了这个时候,陆薄言再不情愿、再生气都会顾及她的感受,放开她。